搏一下
牛大力还是挺精的,其实我们剩下了九万,他只拿出了四万块。
把这四万,放到了桌上。
“邱老板,这四万先给你。”
“剩余的,我一会儿给你送回来。不过,你把林雪儿抵的手机和小刀先还了。这不过分吧?”
我之所以这么说。
实际是在做一个小小的圈套。
邱蓉一心想为儿子张松报仇。
以前是她没有机会地。
现在林雪儿主动找她,有求于她。
她当然,得把我们身上最后一滴血榨干。
她的目的,本是要让林雪儿输得一干二净,还欠一大笔高利贷。
最后不得不为她所控制。
现在突然见我出来帮林雪儿,坏了她好事,她怎么可能甘心呢?
她必定还想把我们身上的所有钱,赢得干干净净。
果然邱蓉盯着我放在桌上的钱。
想了下,便说道,“你这四万,也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“要不,你来玩玩,说不定,钱就赢回去了呢?”
我一脸的迟疑,看着林雪儿,责怪着,“死丫头,要不是我答应林爷,以后在你有困难时照顾你,我才不管你是死是活呢。”
“你说我靠在街头摆摊儿赚点钱,经得住几下折腾。”
“本来,我带的钱,是要去找段爷打听消息的,现在全给你了,这消息,到哪里去打听?”
邱蓉一听,便不再疑心。
因为我和林雪儿要打听消息这件事,是一致的。
她也知道我说的段爷就是段辉。
更是毫不迟疑,“玩呗,说不定你们就把钱赢回去了。”
“到时你可以说一下你们要什么消息,如果我觉得不难,还可以少收点钱。”
我脸上一喜,“此话当真。”
然后我看了林雪儿一眼,“找到那个人,让她替你还账。”
林雪儿冰雪聪明,使劲点头,“对啊,我们没钱无所谓,只要找到那个女人,她肯定有钱啊。”
我看着钱,“你的手气,实在太背了,就算继续赌,你也不能上场。”
林雪儿立即点点头,“行,你上场,你手气肯定好。”
我一脸的沮丧,“可我不大会玩麻将啊。”
牛大力也说道,“对啊,上次陪我朋友玩麻将,你还输了一万多呢。”
邱蓉“切”了一声,有些不屑的说,“不是打过嘛,怎么叫不会。麻将这东西,赌的是手气,就算不大会看牌,林雪儿帮你看着。你还怕我们骗你不成?”
我装作犹豫的回头看了林雪儿一眼。
林雪儿立刻配合着说,“对啊,麻将玩的是手气,我手气不好,你不可能也差吧,至于怎么胡牌看点,我在一旁帮你看着!”
“好吧!”
我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,直接坐下了。
这时,旁边女子不由说,“要不,我们不封顶吧。”
我装成棒槌一样问,“什么叫封顶?”
林雪儿切一声,说不封顶,就是有多少番算多少番。
然后,她举例说,比如青一色,是三番,要是有杠,就增加一番,四番。
当然,这种番,是指几何级的番。
另外一个男子叹道,“对啊,要不干脆玩大点吧,”
“干脆玩五百。”
我倒想玩大点,甚至一局就能赢了他们所有的钱最好。
但这肯定会引起邱蓉这伙人的警觉。
我立即小心地说道,“还是小点吧。”
“毕竟只有四万。”
那男子叹了口气,“搞了一宿,才赢了几千块,打得实在太小了,至少两百吧。”
这货的确没赢多少,可光邱蓉就赢了林雪儿二十几万啊。
这还少?
我当然喜欢越大越好,但此时,是不能多说的。
邱蓉说那就两百吧。
开始,我洗牌砌牌,显得特别紧张和生疏。
打牌时,也经常打错。
林雪儿在一边唉声叹气,“要不你还是下场吧,这也打得太臭了。”
我瞪她一眼,“你想上是不是,可以,你拿钱出来吧。”
她被怼得无言以对。
目光一闪,一脸委屈。
而我,完全像一个初如赌场的新手。
偶尔赢一局,就会眉飞色舞。
输了时,脸上立即就挂不住。
而且,越输越不服气。
最后,眼也输得通红。
很快,四万块钱也只剩下三千多了。
输得很惨。
见我输了这么多钱,牛大力装作一副好心劝我的模样。
“要不算了吧,你这手气也不行,改天再玩吧!”
我立刻皱着眉头,没好气的说了一声,“你别管!”
然后,我从兜里掏出银行卡,直接递给牛大力,“这是我存着去买房子的钱,你去银行给我取十万,我倒要看看,我今天能输多少,看我手气,到底是好是差!”
牛大力一脸为难,“那你还买不买房子啊?”
我装出一副输红了眼的样子,和上头的赌徒,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如果不拿钱来,怎么赌,不赌,怎么把钱赢回来?”
“赶紧去取钱,别费话。”
牛大力故意道,“这附近我也不熟,哪有银行啊?”
邱蓉目光一闪,平静地看了身边一个男子,“这样吧,兄弟,我先给你拿十万。一会儿我派人,再带你们去取钱!”
“不过,这么多人看着你借我的钱,十万。”
“林雪儿刚才借我,还有二十万,一共就借我三十万哦。”
我说行,“但我这个,不能算是高利贷哈。”
她点头,“当然,不过你必须保证你里面的钱,能取足我借你的钱。”
“谢了,你这肯定没问题。”
十万块递了过来。
这一局,我一边砌牌,一边跳牌。
虽然四个人在洗牌,但牌序早就按我的思路做成一圈。
要赢三个出千的人,我的办法只有一个,就是快。
让他们完全没有机会将换的牌胡牌。
我的手上,来了三杠筒子,三个杂牌。
滨江的麻将,必须打缺。
也就是说三种花色,必须从第一张牌开始就得打出你要缺的那种花色。
你必须先把手上要缺的花色打完,再找其他牌。
我手上余下的四张牌,两张万,一张筒,一张条。
首家打出一张四筒,我杠。
杠一张二筒。
打一张条。
过了两圈,对面邱蓉打出一张六筒,我杠,又杠一张二筒。
我打一张三万。
我的下手打缺筒子,所有手上筒子必打,打出一张八筒,我再杠,又杠二筒。
我打张九万。
此时,我已杠了三杠牌。
手上也只有四张牌。
所有人都怀疑我的牌会做清一色。
但因为我的牌每次打的都是其他花色,所以认为我刚才是手上有三杠筒子而已。
剩下的四张,应该还有其他杂牌。
邱蓉碰牌,然后想了一会,手上一张九筒,不打。
我的上手,摸了一张九筒,依旧不打。
我摸了张条子。
这是我缺的花色,直接就扔在桌上。
我的下手,摸了张二筒。
这时,她的目光十分难受。
我如赌徒一般,毫不掩饰自已手上的牌,十分的大。
盯着她,“摸到筒子了,不敢打了。”
“我可清楚,你是缺筒子哈,等会我要清牌哈。”
下家本来想和邱蓉换一下牌,但听我此时说出话来。
立即收住了手,“是啊,摸到筒子了。”
“两筒,你要吗?”
我哈哈大笑,“要,当然要。”
他将两筒打在桌上,冷冷说道,“我不相信会点炮。”
的确没点炮,但我又杠牌了。
然后,我杠了一张杂牌。
这时,我看了看手上的九筒,笑道,“我要躺牌,躺九筒。”
说着,狠狠地将一张九筒放在桌上,打了扔掉杂牌。
得意洋洋地看着林雪儿,“怎么样,这牌会赢多少倍,赶紧算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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