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1章 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
林凡忍不住都笑了，这个比喻实在是搞笑的很！
喝了一口酒，许大茂叹了口气，“厂子里现在也乱糟糟，李副厂长现在在选拔期间，所以厂子里闹幺蛾子的事不少……”
林凡叹了口气，“我看这一大爷好像被二大爷给压制的够呛了！”
许大茂嘿嘿一笑，“还记得哥们儿跟你说的那句话吗？不是不报时候未到，看见没，都不用我出手，他当初怎么收拾你现在就怎么被人收拾！”
“现在这二大爷在工厂，在院子里，其实老想收拾一大爷，说实话二大爷的水平太差了！”
林凡皱了皱眉头，心想这许大茂，看样子学的最快的就是学怎么整人了，正儿八经的钻研本事也没学的太明白！
不过话又说回来了，这个群体就是这样，小人得志嘛，全部都是那一套，一旦我有一天上去之后，我就会如何如何如何，可是，前提是你怎么能够上去？
林凡随后不经意的来了一句，“哎呀，不管怎么样工厂不应该影响生产，这院子里嘛，吵吵闹闹的也就这样了！”
“我还寻思哪天我做个东，请这三位大爷再加上一些熟的人一起吃个饭，院子里还是和谐为主，二大爷动不动就在院子里瞎折腾，院子里的生活反而会糟糕……”
“你说这天寒地冻的老是被叫出去，听二大爷在那儿吹牛逼，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吧？”
这话一说把许大茂都逗笑了，许大茂把嘴一撇，“唉，你要真想请人家吃饭，你这心是好的！兄弟，但是人家不领情，我劝你还是算了。”
林凡忍不住一笑，“他们领不领情是他们的事，我该做的的做，我跟人家把话都说出去了，四九城的男子汉，吐个吐沫就是一个钉！”
许大茂一举大拇哥，对林凡表示佩服，随后他继续喝酒，又喝了一会，许大茂有点上头了。
他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说道，“兄弟，我有空的带你去找李副厂长，不过，你对古玩还真是比我懂，你说下一次我是不是给他送个好东西？”
这个应该算是许大茂请吃饭的一个理由，当然感激是小小的一方面罢了，毕竟这货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。
不过林凡觉得这货应该不止于此，但是聊天呗，这话题本来就不是秘密，上次这家伙就跑杂货市场差点被人忽悠买一个铜造像，要不是自己就亏大发了。
但是这话你的两头说，懂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是亏大发，不懂的他知道你帮了他，也就一句不痛不痒的感激完事了。
所以上一次许大茂之后就没再提及这件事，今天跑到李副厂长那里这才知道人家领导喜欢这玩意，这算是让许大茂一下子有了神奇发现。
这么说吧，整个钢厂上下没几个懂，别说他许大茂不懂，就连人家的枕边人刘岚也不懂啊，李副厂长那叫藏的一个深！
事实上，就因为林凡的几句话，一下子就让李副厂长感同身受，立马就邀请林凡多来几次，这对于许大茂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刺激。
说白了，如果自己要是跟着林凡学会这个，自己谄媚李副厂长，甚至成为对方的心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了。
许大茂绝对不能放过这个重要的发现，所以他必须要跟林凡探讨学习一下，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了。
得亏林凡并不是钢厂的，而是供销社的，并不能在李副厂长面前晃悠，否则许大茂可就麻烦大了。
只要自己跟林凡学会了，自己在人家李副厂长面前随便来几句，好家伙，那自己的位置就根本无人撼动了啊！
所以许大茂笑嘻嘻的看着林凡，“兄弟，你今天也看见了，哥哥我绝不藏私，你要是来钢厂，真是哥哥我会真心举荐的，所以兄弟，你给哥哥说说这古玩呗？”
许大茂不是傻子，他很清楚，这玩意你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！
给人家送一个瓶子，这瓶子叫什么，什么年代的，有什么特点，好处在哪里，这些你要是不懂，那送过去就太掉价了。
但是他是两头堵，一边央求林凡给自己弄个好东西，另一边还希望林凡教教自己，林凡忍不住笑了。
“大茂哥，这玩意想要懂，就得多看书了，我也没别的办法，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个好东西送过去，当然我会把东西的好坏告诉你。”
林凡并非不想帮忙，准确地讲，自己需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次见到李副厂长，因为自己有事情找他才行。
否则轻易登门反而不美。
实际上要不是赶上巨变即将来临，许大茂这种上蹿下跳，频频跑到领导家的行径恐怕就会被人诟病，甚至被人举报了。
到那个时候，许大茂就只能自己吞下苦果了。
可是现在人人自危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很多人已经敢怒不敢言了。
许大茂喝的有点上头，“兄弟，你给我先讲讲吧，你就说李副厂长家的那个花瓶，它好在哪里啊？我是真看不出来。”
林凡笑了笑，“这个花瓶说白了，要看有没有贼光，举个例子，你家买的玻璃花瓶，搪瓷缸子在灯光下会不会泛光或者反光？”
许大茂忍不住点了点头，“这不很正常？”
林凡点了点头，“但是古代的东西它就没这个可能，因为现代的东西什么玻璃瓶，缸子都是机器制造的，工业化生产的，统一标准对不对？”
“古代的东西都是手工的，手工的制作哪怕再精妙绝伦，它也是人做的，人做的就会有些粗糙，所以不会有轻易的反光，有就是假的了。”
许大茂有些恍然大悟，林凡继续说道，“但是李副厂长家的那个花箍不仅是这个好处，而且它那个东西很典雅，是中式建筑的典型特点。”
“大茂哥，这家里要是讲究一点，是不是都得配个家具什么的？”
许大茂点头，示意林凡继续，林凡笑了，“明清家具其实就是成套的老物件了，现在都嫌弃太过老旧，但是在以前也是分档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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