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白费功夫
而曹德,他一直没还手,反而帮她挡掉了所有的责罚。
可是此刻,他居然这么粗暴。
江玉燕惊慌失措。
她用尽力气,使劲推搡曹德。
可是,曹德力气比她大很多,她根本推不动。
曹德的舌头,长驱直入,在江玉燕的嘴里肆虐,勾缠着她的丁香。
他吮吸了半晌,才恋恋不舍离开。
他的呼吸紊乱。
江玉燕的衣襟被他扯破了。
江玉燕整个人懵了。
她的理智全部被冲散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公主,我们走。”阿萝扶起了江玉燕,搀扶着她下轿子。
曹德站在门口。
江玉燕和阿萝快速跑了进去。
曹德呆愣愣立在原地。
他眼睁睁看着江玉燕被阿萝搀扶进去。
“不,我的公主......”他喃喃自语。
他的脚下仿佛灌铅,挪不动分毫。
等他反应过来,他飞奔到了轿子边,掀起轿帘。
江玉燕和阿萝刚刚进去,轿夫正要放下轿帘。
看到这一幕,轿夫大吃一惊。
曹德一拳砸向轿夫。
轿夫跌落轿子。
曹德追了进去,把轿夫踹死了。
江玉燕和阿萝已经不见踪影了。
“公主,阿萝姐姐说您要去京郊。”阿萝解释,“京郊有个尼姑庵,我们偷偷出宫去找尼姑庵住。我爹爹是个有钱人,他在京郊建了一座尼姑庵。公主,这个计策好不好,咱们可以离开皇宫。”
江玉燕却摇摇头,不赞同。
“我不能走。”她说,“我父亲被废黜,我母亲疯魔,这是天赐良机,我若是离开,我父亲和祖母都会受牵连的。”
阿萝道:“可是公主,皇后娘娘已经派了杀手去刺杀皇贵妃,咱们不趁着这个机会逃跑,岂不是白费功夫?”
江玉燕的目光顿时变冷。
她攥住了拳头。
阿萝说错话,急忙跪下求饶。
“阿萝,你不懂。我要杀了皇贵妃,才是最好的机会。皇贵妃若是死了,皇帝肯定会震怒。到时候,皇帝会彻查皇后。皇后娘娘虽然得宠,终究只是个妇人。
她的势力不及皇帝。皇帝震怒之下,必定会把矛盾转移到皇后身上,让她背黑锅。我若是逃出宫,反而是害了我父亲。”江玉燕声色俱厉。
阿萝听了,不敢再劝。
这件事的利弊权衡,阿萝明白。
皇贵妃若是死了,皇帝一定会震怒,皇后就会承担皇帝所有的怨恨。
她的父兄也会遭殃。
“......既然如此,公主为何还要去?”阿萝道。
江玉燕道:“皇贵妃若是真的死了,她的儿子登基,我父亲和我哥哥、嫂嫂他们,才能安享富贵。”
“可是,这不值得啊。”阿萝哭了,“公主,您怎么糊涂了?”
江玉燕道:“我没有糊涂。阿萝,我要做的事,非常重要。皇上的性格偏激,若不是他心思深沉,他怎么坐稳皇位?他的后宫那么多美艳妃嫔,他却没有碰过皇后。他心里有皇后,他也许爱她。可是他对待后宫的妃嫔太过于薄情。
若是皇贵妃死了,我的母亲和我哥哥他们会平安无事。我的目标达成了,至少不会辜负了我娘。”
“公主,您的意思是,您要报复陛下吗?”
江玉燕笑了笑:“我要报仇吗?我从未想过要报仇的。”
她从未想过报复任何人。
她也不想和萧牧相认。
但是她现在需要依仗他。
“我只是要保护自己。”江玉燕又道,“这次逃走了,我以后还会遇险。与其这样,我宁愿冒险一试,也许能换得父亲和兄嫂的荣华富贵。”
阿萝似懂非懂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她的确很疼江玉燕。
“我......”
“你去吧。”江玉燕道,“这两日,我们要小心行事。”
阿萝点点头,退了下去。
她闭着眼睛,却怎么也睡不着,脑海中翻涌出很多往事。
她记忆犹新的,是那晚的事。
她被曹德欺负。
他撕碎了她的衣裳,露出胸脯,他咬在她耳垂上,叫着“玉燕玉燕”......
她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水中,窒息了。
那种窒息,是痛苦的,让她浑身冰凉。
她甚至能清晰回味出那一刻的绝望。
后来,她就昏迷了。
醒过来,她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,只剩下些淤青。
她的手臂和腿上,有曹德留下来的。
这段屈辱的历史,她始终埋藏心底。
如果不是那个噩梦,她恐怕永远不会告诉阿萝。
“......这个恶魔!”江玉燕骂道。
这个世上,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人!
她想要忘掉那些事,却发现它们盘踞在她的记忆深处,每一丝痛楚,每一滴血液,她都铭记于心。
江玉燕的脸色苍白。
她紧抿双唇,额头布满了汗珠。
阿萝听到了,悄然退下。
翌日,曹德带着江玉燕出门了。
他们骑马,快速朝京城方向赶去。
曹德不是武将,骑术一般,江玉燕倒是熟练。
路上,他问江玉燕,到底要做什么。
江玉燕只答道:“去京兆府衙。”
曹德便不再多问了。
他们一路狂奔。
路上有官兵拦截。
曹德的侍卫立马拿出了皇帝赐予的腰牌,亮明身份,顺利入京。
江玉燕则戴了帷帽,遮掩容貌。
她跟着曹德,进了京兆府衙。
“你是谁?你怎么有宫廷令牌?”衙门外的守卫喝问,“哪里来的?”
江玉燕道:“我叫江玉燕。奉旨出使番邦,路径京城途中遇劫匪,丢失了宫廷令牌。幸得我家驸马爷帮助,才躲过了杀戮。我要见你们大人。”
那侍卫一愣。
他打量了江玉燕几眼。
这是一个妙龄少女。
少女长得倾国倾城,气质高雅脱俗。
她眉宇间英气勃发,眸色坚毅,一看便知不是寻常女子。
“驸马爷,可否请驸马随我来。”那侍卫道。
曹德道: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说罢,他抱拳作揖,转身欲走。
“慢着!”江玉燕突然喊道。
她疾步上前,拉住了曹德。
“公主,咱们不能单独去。”曹德道。
“没关系的。我只是求证一些事,你放心好了。我不会胡闹,你只管等我回来。我很快就回来。”江玉燕道,语气坚决,毫无商量余地。
曹德只得站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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